张灿点点头,表示理解,自己和老黄在一起,老黄曾经说过这样的话,对不明白的事可以试着去理解,这个世界上,并不是科学就能真正的解释一切的,这些事,也许可以用科学来解释,但已经远远超过了我们能理解范围的,就只能运用另一种理解形式,与科学的方式不同,因为,科学的方式是实验是论证,而这种方式,是理解。
杨浩继续说道:“这个有‘资格’,我不知道到底要包含一些什么样的因素、条件,要什么样的标准,但我曾和他们其中的一个谈过,那个人只告诉我说,能进到这里来的人,都是有资格的”。
张灿有些担心地问道:“既然是这样,那我们要走,他们会阻拦吗?”这是一个张灿很担心的问题,从杨浩这里,他似乎了解到,这里的人,个个都有一身不低于为自己带路的那个女孩子的异能,倘若对方要强留自己,那自己就根本没有再出去的可能。
杨浩淡淡的笑道:“以我在这里几个月的时间的观察,这里的人,好像并不在乎,什么人要走,要留,他们从不阻拦,当然,目前好像只是针对像我们这样的人”。
张灿放下心来,说实话,自己可不想无缘无故的留在这里,毕竟自己还有一个家,父母、兄弟、妻儿,那一个不是眼巴巴地盼着自己早已点回去。
杨浩倒是更加淡然的说道:“其实以我的看法,我倒是只希望能留在这里,过他们这种隐士般的生活,远离尘世的喧嚣,脱离俗世的纷扰,唉,可惜,我终究也只是俗人一个,等把林韵的事情了结,我想我还是应该回到这里,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张灿不禁问道:“做你自己喜欢做的事,你在这里会做些什么样的事呢,还有什么事有趣的事可做?”
杨浩露出一片神往:“自己开上三五分地,种上一些菜,闲暇时,品品酒,看看花,收集一些这里的玩物,倒也是自得其乐的一件事,”
“对了,我在你房里,看到不少的古玩玉器,件件都价值不菲,这些都是……?”
杨浩一笑:“在我眼里,那些古玩玉器,又不能吃又不能穿,虽说可以换的不少的钱财,那又有什么用,这人,眠不过三尺之榻,立不过方寸之地,生不带来,死又带不去,我收集它们,只不过是一时之间的喜好,换着一种方式保护它们而已。”
杨浩说得淡然,张灿却听出一点异常,不由问道:“你是说你房里那些古玩宝贝,全是在这里收集的,”
杨浩点点头:“在这个地方,像那些物件,也不知道有多少,只怕我所收集的那些,不到十分之一,百分之一,”
张灿一听这话,倒是立马来劲了,自己看过的那些东西,哪一件不值个千儿八百万,大略估计一下,那房间里的那些物件,总价值何止超过自己的财产好几倍,杨浩还居然说只是这里的十分之一,百分之一,如果不是杨浩夸大其词,那倒真是一个藏宝之地。
杨浩又笑着说道:“那套四季花香酒杯,我是答应过,要送给林韵的,好还她一个人情,其它的物件,张大哥如是喜欢,不妨拿一件两件回去,你我兄弟一场,做个纪念。”
张灿摇头叹息道:“杨浩,我真是弄不懂你,以你现在这些收藏的价值,世上又有几个人可以和你相比,可你偏偏自甘隐世,明珠暗投,可惜,可惜,”
张灿原本想劝说杨浩,就凭着这些家当,要出去混个名堂,那还不是轻而易举,何必一定躲在这深山之中,埋没自己的一身光华,但转而一想,人各有志,不是事事都可以勉强得来的,他愿意过着隐士般的生活,自己一定要他出去闯个名堂,那倒只会害了他。
张灿对杨浩不禁多了一丝相惜之意,这个世上还有多少人能做到这般“视钱财如粪土,视虚名如浮云,”谁还有杨浩这份已经超然物外的淡然,张灿自问,自己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两人一席长谈,不自不觉天以拂晓,杨浩站起身,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说道:“天都亮了,张大哥,你还是去找件自己中意的玩件吧,等下我们就起程回去”。
张灿摇摇头说道:“还是算了吧,我这人,是做这生意的,虽是见不得好的东西,但这些东西,都太珍贵了,留在你这里,倒也是一件好事,要我拿在手里,说不定哪天就流落到国外去了,那可是让国人都心痛的事,我也不想去做那些让子孙后代都痛悔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