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可不能向别的事一样,能开个研讨会,大家都能来出出主意,然后七嘴八舌的,将方法讲给张灿听,然后让张灿一一实验,不要说这事不能公开,更不要说在这个危机的时刻,就是能公开,也没那个闲暇时间了。
这时从地里钻出来的另一条蚯蚓,又当头向张灿扑来,老黄见势不好,大叫一声:“小张,用棍子捅它,”说着,将手中做拐杖的木棍,塞到张灿面前。
张灿百忙之中,接过老黄递过来的木棍,往蚯蚓的身上一插,一股黏糊糊的蚯蚓体液,喷了张灿一头一脸,但在同一时间张灿的异能,也顺着这蚯蚓黏糊糊的体液,侵入这条蚯蚓的体内,将蚯蚓体内的神经细胞破坏得七零八落,让这条蚯蚓想要留下一段,以作再生之根本,都没了可能。
张灿虽是举手投足之间就彻底解决一条蚯蚓,但这松软的地皮上涌出来的,何止几十、几百条,如是硬要一条条的全部解决,哪又会忙到何年何月,何况这一条条的蚯蚓,决不会躺在那边,等着张灿去接触、解决,刚刚这条,只是倒霉至极,还没能发动攻势,就遭到张灿的打击,其它的蚯蚓这个时候,已经开始发动了攻势。
想要轻易的就离开这里,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黄玉、琳娜和张灿背靠背的,把老黄围在当中。
琳娜和黄玉虽是身手不弱,时不时的将一条蚯蚓拦腰截断,但那也只不过能阻挡短暂的片刻,那断成两截的蚯蚓,一旦复苏过来,就变得更加悍不畏死,如此一来,两个人面对的是越来越对的攻击。
张灿面前虽是不少向他发起攻击的蚯蚓,但张灿有了棍子在手,那上面又黏糊糊的沾满蚯蚓的体液,张灿就凭着蚯蚓的体液,把异能延伸了将近五尺,当真是所向披靡,挡者无生,遇者必死。
但后面黄玉和琳娜的压力却是愈来愈大,不得不渐渐后退,不由自主的渐渐把张灿也逼向沼泽深处。
张灿抽空回头来看,不由得大吃了一惊,只见黄玉和林娜两个人,面对长长短短的,足足已经有上百条的蚯蚓,在不断的进攻了,虽说这蚯蚓凶悍无匹,但始终只是最低等的动物,凭的只是原始的本能,若是稍稍有那白头金雕的十分之一智慧,只怕这个时候,张灿后面的三个人早就做了蚯蚓腹内之物,但恰恰也就是这没有太多智慧的蚯蚓,才敢不惧张灿的异能,不计生死的进攻。
眼看着四五条蚯蚓张着大口,一起向黄玉和琳娜咬落,张灿再顾不得在老黄和黄玉面前,隐藏自己的异能,现在这个时候,不得不先回过头来救火,若是稍有迟疑,只怕立刻便会有人遭殃,张灿回过身来,手上木棍过处,凡是粘着的,挨到的,只在一瞬之间,便完全僵在地上,不再动弹。
一时之间,方圆十米之内,仅仅剩下不到五条,这五条蚯蚓幸好还是单独的在一边,既没沾到已经死去的蚯蚓,也不在张灿可以攻击的范围之内,否则,哪里有它们幸存的道理。
这时,老黄和黄玉两人,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片不再动弹的蚯蚓,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打也打不死的蚯蚓,为什么张灿一出手,就成了这些蚯蚓的灾难,他又是怎么做到的,这张灿以前所表现的一切,难道只是一个迷惑人的表象,那他的本来面目又是什么?
老黄不禁将自己和张灿在一起的日子,细细的回想一遍,越想,就觉得张灿的破绽越多,在森林里,闯荡数日,没见到一只野兽,在雪山上也是如出一辙,张灿说他会什么驱鸟赶兽之术,老黄自己也知道,那只是在胡扯,只是不愿揭破而已,张灿说什么他会治病疗伤,琳娜和自己的伤势,自己的身体,无缘无故的好像年轻了二十岁以上,但那岂止是普通的疗伤治病,那分明就是神迹、奇迹。
老黄越想越是心惊,从这个时候起,张灿在老黄和黄玉心里,便不再是他们以前所认识的那个张灿了,老黄也渐渐的开始怀疑张灿这个人,张灿到底有什么能力?还有哪些能力?到底是不是我类之人?老黄一旦有了这个心思,便对张灿升起一种既敬又畏的感觉。
黄玉认识张灿的时候,只道张灿有一双锐利的识宝慧眼,身兼神秘莫测的点穴神术,除此之外,也就是凡夫俗子一个,他和苏雪结合,说实话,自己都还在为苏雪抱屈,但现在看来,自己要是能找到一个和张灿一样的男人,结合在一起,自己这一生也就值了,难怪苏雪和自己说起张灿,永远都是那么骄傲,那么自豪。
张灿见老黄和黄玉两人,面色奇诡,知道自己的能力,多半已经暴露在他们面前,但自己还有什么办法,当时情况危急,自己也是情非得已,把自己的秘密泄露出来,只怕从此之后,不会再有安宁日子好过。
琳娜倒是不觉得惊奇,毕竟自己也是有异能的人,只是自己的异能,和张灿相比,可以说是微不足道,但张灿是怎么得到的,又怎么不大会发挥出来,这一切,琳娜倒是也想一探究竟。这个时候,沼泽里的巨型蚯蚓已经所剩无几,对四个人已经不能构成威胁了,四个人也各怀心事,倒也不愿再去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