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灿这时见两个女人、老黄,他们开始了战争,一时之间也不好替谁帮腔,毕竟,像这样的事,自己再搭上嘴,那就不会善了,好在自己“有伤在身,痛的不行了”,只能好好地躺在地上,去想那些稀奇古怪的事。
最近张灿突然发明一个好办法,来解决头痛不已的事情,那就是一遇到这种场面,自己就胡思乱想,神游物外,顺其自然,随他们去吧,这原本是为躲避老黄的再教育,而练就的“神功”,这个时候却派上了用场。
“什么,张灿不是当兵的,……”老黄和乔娜都惊异无比的望着张灿,齐声问道,这也难怪,当日瞧那就看过老四的证件,还有苏旬清楚的表明身份,他们都是军人,以致乔娜和老黄根本没细细检查其他几个人的证件,既是一起来的,那就不会插上一个外人,谁知这一个疏忽,最终还是出了意外。
老黄看叶紫的样子,应该不是说谎,只觉得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既然张灿不是军人,他怎么又会混在军队里,还有,他来这里是干什么目的?这个张灿怎么老是给人意外,给人惊奇。
老黄出于对党性坚持,对阶级敌人的警惕,不由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叶紫领头还有那个叫“黑毛、小三子”的,他们三个人,是什么来路?会不会是别的国家派来的间谍!来接应张灿的,这么一想,这个张灿的身份,那就更可疑了。
这人一旦生了疑心,什么事都觉得可疑了,在老黄看来,从苏旬到科考队的营地开始,恐怕就是一个阴谋的开始,毕竟自己在科考队从事的职业,关系到一个国家的安危,就像这次科考队调查的目的,要是落到间谍手里,给国家带来损害,那是不可能用金钱来衡量的。
看来,张灿他们的目的,无非就是要诱惑、绑架、科考队重要的人物,或者是逼迫自己,将所知道的一切,出卖给他们,让自己做一个卖国害民的奸臣贼子,老黄禁不住想到,自己在敌人面前,一定要慷慨赴义,绝不偷生,不能辱没了一个坚定的**信仰者的气节。
老黄愈想愈是害怕,对方这时不但人数占优,还有三条冲锋枪,自己身上除了有一块摔破了,能用来自杀的盘子之外,就剩下一身遮羞的熊皮,自己一个黄土掩到脖子的老家伙也就罢了,可乔娜风华正茂,前途无量,要就这么跟自己去了,这,……,老黄咬牙切齿的想:“你们这些可恶的帝-国主义者,这笔账,总有一天,我的祖国会找你们清算的”。
张灿见老黄和乔娜不再说话,便对叶紫说道:“你怎么找来的,你,你像是瘦了很多。”
叶紫这时见张灿主动地问候起她来,心里又是怨又是喜,一时之间竟然有些哽咽,只是沉默了片刻,这才白了张灿一眼,轻声说道:“你这个坏人,我不来找你,还有谁能来找你,”原本就是很轻柔的手,这时更加温柔,好似生怕弄痛了张灿一般。
这时,那个壮壮的,一脸大胡子长得叫人看不清真面目,叫黑毛的,拿出一个通话器,走到叶紫面前,瓮声瓮气的问道:“叶小姐,现在可以和家里通话了吗?”
叶紫将张灿的伤口包扎完毕,这才说道:“现在,我们还在危险之中,只能尽量不和外界联系,防止对方跟踪到信号,先前对手虽然没能得手,相信很快就会追杀过来,我们在这里也不能久留,得立刻转移,”
叶紫的话,不禁让老黄和乔娜心惊胆战,更是让张灿如堕五里云雾,实在摸不着头脑,张灿不禁问道:“叶,叶小、叶紫,……”不过张灿一开口,本想学在叶东洋那里的时候,叫她叶小姐,但临出口了,还是改叫她叶紫,这样才不显得生分,不管怎么说人家还是拼命的从地陷边缘把自己扛回来了,“叶紫,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听不明白?”
叶紫看了一眼张灿,那眼神里又是痛惜又是忧虑:“你还问我,你自己做的事,你都不记得了?哎,算了,你的事情我就不说了,我可以告诉你的就是,你们这次惹上了几只‘海豹’,能不能活着出去,这还得看我们的运气。”
叶子叹了一口气,又对那个瘦小得几乎是一把光骨头的,脸色惨白的小三子说道:“小三子哥,把他们的衣服拿出来,让他们换上,这样赤身露体,很容易成为“海豹”的目标,”
老黄心不甘情不愿的,接过小三子递过来的丛林迷彩服,走到一边去换衣服了,叶紫又从背包里,拿出一套女用的服装,递到乔娜面前,故意说道:“这里全是用过的,你愿意的话,就拿去穿上,我们不知道还要在这里走多久,你要是不穿,那也由得你,”
乔娜见叶紫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心里虽是不大乐意,但还是接过手来,只是她略一翻看,发现叶紫给她准备得还比较齐全,内衣内裤什么的,甚至还有一双女用的野战靴,看看靴子的尺码,竟然和自己的脚一模一样,甚至是内衣内裤,也是自己平常最喜欢的款式和牌子。
叶紫见乔娜一脸疑惑,淡淡的说道:“别看了,尺码和款式,都是从你们科考队得来的数据,你们的院长还对我说,他在家里做好了狮子头和红烧鱼,在等你,”
乔娜听叶紫这么说,顿时忍不住落下泪来,好半天才说道:“你认识我妈妈?”自己喜欢的东西,尺寸还有款式,自己长这么大,就她妈妈知道的最清楚,这么说叶紫和自己的妈妈是熟人了,还有,他爸爸拿手的两个好菜,是没多少人知道的秘密,这么说,叶紫是自己人,再也不用怀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