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灿一听到乔娜说这话,连忙翻身起来,嘿嘿的笑着说道:“看你说得,你不是害怕吗,我陪你去就是,也就不用在唱什么歌了”。说完兔子一般的,窜进洞里。
老黄奇怪的看这张灿的背影,忍不住向乔娜问道:“乔娜这是怎么回事,不就是你说要唱歌吗?小张用得着这么激动吗,?”
乔娜笑盈盈的,掩饰着说道:“可能,可能是他不……他不喜欢我唱歌吧!所以,……”。
老黄是过来的人,一见乔娜吞吞吐吐的,前言不搭后语,心里一下子明白过来,但是,张灿不是有老婆吗?有老婆的人还来勾引女孩子家,伤风败俗,伤风败俗啊!这两个年轻人都是大有前途的好苗子,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因为这种事情断送了前程,找个时间,我得好好教育教育他们。
老黄是老党员,又是在红色时代走过来的人,尤其是生活作风问题,看得比命还重要,现在见乔娜和张灿,有那么个意思,那就一定要坚决打击那种见异思迁、喜新厌旧作风,坚决压制有左右倾向的苗头。
这洞并不深,正如张灿所想一般,里面也不宽大,十几个平方的样子,石桌石凳,石床,还有石灶,一切都表明,曾经有人在这里长期居住过。
张灿这么快进来,无非是想看看住在这里的人,会留下什么比较“好玩”的的东西,不过他大失所望,这里除了那么几件石器,别的什么也看不到,张灿用透视眼又看了一遍,依然一无所获。
不过他却想到一个问题,这个人在这里生活时间不短,连石灶都有,不可能没锅盘碗盏之类的日常用具,就算锅铜的铁的,时间久了,被氧化掉了,那能不能留下个什么碗啊、碟啊之类的。
这倒不是张灿财迷,毕竟人家往外扔的都是上好的汝瓷,要是他心情好,有个什么喜欢的收藏,拿出来还不吓死人呐,张灿不图拿到手,就是看看,那也就是一种缘分,毕竟先睹为快嘛。
乔娜和老黄是搞科考的,一进洞,倒没去找什么值钱的,古瓷之类的,倒是拿着火把是处寻找,想看看有没其他可以证明这里主人身份的资料。
皇天不负苦心人,老黄终于在石床的那边,看到隐隐有一些字迹,当下兴奋大叫道:“小张、乔娜,快过来看,这里有字迹,一定是这里的主人留下的。”
张灿回过头来,凑近老黄,果然,那是一片比较平整的洞壁,上面有不少的字,那字倒是铜铁之器镌刻上去的,只是年代久远,好些地方都已经脱落。
“天佑四年,余避战祸,携妻何氏瓷,遁入深山,……。”老黄一字一句的读道,“遇大雾,有若盲……”
张灿和乔娜两人,听到这里,不禁对望了一眼,这么说,这个主人的老婆,应该是姓何了,她的名字里有一个“瓷”字,莫非外面的那个瓷冢,里面埋得就是这位何夫人了,还好,老黄坚决不让自己去刨人家的坟墓,自己不是考古队的,就这么轻易的把人家的坟,给刨了,有不有人来追究到不说,自己的良心只怕也会不安。
老黄却想到的是,那何氏的老公倒也倒霉,怎么跟自己一个样,不,应该说更惨,生逢乱世也就罢了,躲个战祸,跑这么远,还遇上了大雾,跟瞎子一样,在原始森林里摸来摸去,这不是老天跟他过不去么,现在想想在浓雾里走的那几天,老黄还心有余悸,不知道这个何氏瓷的老公,是不是也遇到过自己那种情况。
张灿和乔娜却有些感慨,看来这遇到大雾的人,也并不是自己这三个人,别的不说,几百上千年前,这位何氏瓷和他老公,就已经经历过了,自己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幸遇老仙翁,得以……”,“得以”两个字后面,脱落了一大片字,不过老黄和张灿他们明白,那后面,自然是“获救、引导”之类的,要不然也不会跑到这里,留下许多不明不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