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我们一行人背靠背分成两面,我和路人甲还有老孙枪法较好,三人对着前方开路,张博士等人面朝后,抵御从后面偷袭的东西,片刻间,在我们强火力的攻击下,前方就被我们开出了一条路,紧接着,路人甲枪一收,道:“走!”
地上全是弹壳和尸体,我们一行人打着一只强光手电,在黑暗中,顺着河道边缘往前跑,身后的聚集了很多尸体,我回头一看,只见那些怪物并没有追上来,大约也是被我们的火力震慑到了,它们一个个伸出酷似人手的东西,将岸边同类的尸体拽向自己,紧接着,就塞进了身体底下,身躯剧烈的颤动起来,片刻后,那些尸体消失的无影无踪,显然被它们给吃掉了,也不知掩藏在肚腹下的口器有多厉害。
抢到食的都慢慢潜回了黑水中,没有抢到的则又继续追了上来,数量依旧很多,我们不得不奋力往往前跑。
这时,姓张的突然摔倒在地,痛呼一声,我一看,她的腿几乎都不受控制的在抽搐,脚腕处鲜血淋漓,也不知伤的怎样,我这片刻的耽误,四眼和老孙已经跑到了前面,我暗骂一声,抄起张博士的腋下提起来,急促道:“上来,我背你。”
话音刚落,这女人就趴了上来,胸前柔软的东西毫不客气的抵着我的背,可惜我此刻没有任何心情瞎想,路人甲他们动作很快,我再不追上去,光源都看不到了。
我背着姓张的落在最后,那东西爬动时发出的沙沙声音,听的人几乎头皮发麻,张博士在我背上急速的喘息一阵,片刻口,她单手搂住了我的脖子稳定身形,我感觉她她似乎侧了侧身,接着,我便听到密密匝匝的枪声,脑海中顿时浮现她单手端枪,一脸狰狞的模样,操,这年头的女人都这么彪悍吗,我该上哪儿找媳妇去!
暗骂一声,我加快脚步,随着姓张的不断扫射,不时就有弹壳砸重我的额头或者脑袋,到处都痛。姓张的身体虽然不重,但她还背了个装备包,沉甸甸的,我一个人承受了所以的重量,跑到最后几乎气喘如牛,脚下越来越慢,就在这时,只听砰的一声响,姓张的居然将装备包扔了,旋即搂住我脖子的手一紧,急切道:“快点。”
他娘的,还真把小爷当马骑了。
但她装备包一扔,重量大减,我脚下顿时快了起来,不多时追上了前方的人马,四眼回头一看,立刻停下身道:“我来背。”我早知道这小子对姓张的有猫腻,在路上,有事没事就喜欢偷看,我将姓张的一放,二话不说去追路人甲,如果把追路人甲这冲劲放到追女人身上,我恐怕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这两年我体力好了不少,再加上比起后面的怪物,我更怕路人甲开溜,到时候我上哪儿找去?有这个念头支撑,我脚下飞快,超过了德国美女和老孙,瞬间跟到了路人甲屁股后面。
正当我松口气时,前方的人却突然停了下来,我猝不及防,猛的撞上了他的背,坚硬的骨头抵着我的鼻子,又痛又酸,眼泪差点没出来,正想开口骂娘,泪眼朦胧中,我却发现,前方的路居然断了,登时心中一惊,这姓张的还真有两把刷子,居然给她说中了。
我们的前方是一片漆黑的石壁,黑水河到这里就是尽头,河的另一半有黑色的泥土和砂石,可以看出河道变更的情景。
这时,身后的东西追了上来,垫后的几个人排成一条抵御,德国美女用不太标准的中国话喊道:“怎么办?子弹久了会完蛋。”她一急,中文说的更难,我估计,她想表达的意思是,时间久了,子弹会用完。
我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怪物?”
路人甲头也没回,依旧研究着面前的石壁,道:“尸魁。”我到是听过,有一种尸体尸变后,浑身会发紫发硬,刀枪不入,方圆百里家畜不宁,鸡犬夜啼,那种粽子就被称为尸魁,但身后那些白白的东西,出了干紫的手,还有哪点像尸魁?
我觉得路人甲是在忽悠我,当即暗下决心,回家要恶补相关知识,这时,路人甲却解释道:“这是古代的叫法,这玩意是吃尸体长大的,胃口很大,是一种尸蛊邪术,由人喂养出来的,你看那黑水,是尸魁长时间生活在里面,排出的粪便导致的。”
我胃里一抽,还能再恶心一点吗?我宁愿那是腐肉,至少也经验了,一回生二回熟,现在居然告诉我,是那玩意的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