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略懂而已”,李清州眯眼长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啧啧,好茶”
嗤嗤。
玄英胸腔里发出一阵不屑的低吟,在喉咙口打了个转有压回到小腹处。可不是略懂而已,好茶是要先闻其味,观其色,最后再品的。
茶也吟毕,美色也赏了许久,该谈正事儿了。
“明宇君,你看……”
玄英身为小三,自然擅长察言观色,见状立即起身道,“你们谈,我回卧室了”
车明宇赞赏地看了玄英一眼,柔声道,“去吧”
“明宇君,这……”,李清州不安地看了看玄英隐去的卧室房门。
“放心吧清州君,玄英是不会偷听的”
李清州还是不放心,但是事已至此,总不能再寻个地方吧!
“明宇君,闲话咱们就不说了,正事儿要紧”,李清州抿了口茶,润润嗓子,“你有没有觉得最近发生的事儿似乎有点古怪?”
“嗯”,车明宇深有同感,“是啊,我总感觉这些事儿好像都是冲着我们来的。先是连着两起枪击案把金长在牵扯到里面,再接着就是报纸上说的东里和太元涉嫌枪杀别人,而且这四件案子所用的手枪全是金长在和他属下的,也就是那天晚上替我们办事儿的那些警员们的配枪”
“嗯,关于枪的事儿,我也托人问过金长在了,他说那天晚上1号监室出事以后,那个逃犯就顺手牵羊把他们组里的20多把配枪全都洗劫一空。他怕因为这件事丢了工作,所以才瞒着我们的,连蔡镇武那个狡猾的老家伙都瞒过去了”,李清州说道。
说起这个,车明宇就恨得牙痒痒,“金长在那个家伙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难道他不知道法不责众这句话的意思,如果当初他早点把这件事儿上报的话,哪里还会弄的我们像今天这样被动”
“哎!”,李清州叹口气道,“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金长在当时也是想着能找的回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知道闹成现在这样。他现在就是想改口,也来不及了。不过你放心,我已经交代他了,只谈枪的事儿,其它的一个字也不能说,我们会想办法救他出来的”
“有什么办法?这回,可是署长亲自抓的这个案子,而且金长在已经作为一个反面典型在报纸电视上都曝了光,要救他出来,只怕不容易”
“是啊,我找过你们那个署长,那老头倔的很,一点面子也不给。还抬出申在民那家伙吓唬我,以为我不知道。哼!等这事儿过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他”,李清州咬着牙恨恨地说道。
“我们总这样被动挨打也不是个事儿,要想个办法找回主动才行啊”
“嗯”,李清州皱着眉头想了想,“明宇君,你看会不会是那个逃犯在背后搞的鬼?最近这段时间除了跟民进党那些家伙有些摩擦之外,我好像没有得罪什么人?”
“是啊,我也怀疑就是他。我一向为人低调,在总署从不与人结仇,除了他,我还真想不出有什么人跟我有这么大的仇恨,非要把太元拖下水不可”
李清州这几天一直在琢磨这事儿,最大的嫌疑应该就是那个华夏逃犯了。此时听车明宇这么一说,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金长在他们丢失的手枪在那个逃犯手中,他又跟我们有仇,除了他,不会有别人了。”
“嗯,早知道,当初就应该直接一枪干掉他”,车明宇这话略带怨气,都怪李清州这厮,既想当表子又想立牌坊,害的两人现在卷进一堆麻烦之中,脱不开身。
李清州苦笑一声,“行了,明宇君,你就别怪我了。我也没有想到一个普通的华夏人会有这么大的能耐,可以从10个人的包围之中,安然无恙的逃脱”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既然他那么厉害,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们报仇,非要玩这些个花样?”,车明宇一直都想不通这事儿。
“这个我倒是略微知道一些。”,李清州是政客,政客的思维总是要圆滑开阔一些,或者说是阴暗一些,“我想,他肯定是想以牙还牙,我们不是陷害他么,他肯定要以同样的方式来对付我们”
即便想清楚了晓峰的目的,李清州也没有多少害怕,玩阴谋,没有人是政客的对手。
“原来如此”,车明宇恍然大悟。居然有这么变态的人,跟李清州一样的变态。妈的,直接来硬的,岂不痛快。
“不管是不是他,我们都要想办法对付他。留着他始终是个隐患”,李清州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嗯”,车明宇心中几乎可以肯定就是那个逃犯搞的鬼,“清州君,你有什么好办法?”
“办法么,倒是有一个,但是需要明宇君大力协助才行啊”
“瞧你说的,我们是兄弟,现在又同乘一条船,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更何况这件事本来就事关我们两个人的前途”
“好”,李清州一拍大腿,“有明宇君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的想法是这样的,听东里说过,那天跟那个叫黄晓峰的华夏人发生冲突的时候,看他跟一个叫金善姬的丫头很亲热,我们不妨从她身上下手。找几个人,把她绑架了,传话给那个华夏人,让他来救人,只要他来了,就让他有来无回”
“办法是不错,可是万一他跟金善姬没有关系,不来救人怎么办?”
“肯定有关系的。据金长在派往监视金家的几个警员说,这几天,那个叫金善姬的丫头行踪诡异的很,不出所料的话,她这几天肯定跟那个华夏人有过接触,只是那些警员没有发现罢了。”,李清州有足够的信心自己判断的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