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何应钦得知林定远竟然大冷天的用消防水龙快速的驱散的闹事的人群,并且跟踪准备秘密抓捕带头闹事的分子,当时惊得也是目瞪口呆,在六国饭店门口公然用水龙喷人?这匪夷所思的主意也真高到了极点,否则就算在注意,用棍棒驱散闹事的鸦片贩子还是容易给外界落下把柄。
何应钦放下茶杯对邓文仪笑了笑道:“恐怕明天各个医院就会全部爆满,据说三分钟之内二千多示威的人群就逃散一干二净,二十分钟恢复到示威前的环境,赶来采访的各路记者都没能赶上,林定远这小子果然很是有一套,否则就算用机枪扫射二十分钟也解决不了二千多人啊!”
邓文仪也笑着道:“不过就是有点缺德了些,大冷天的拿冷水喷洒,消防水龙冲,也真亏得他们能够想出这么个招来。”
何应钦一笑道:“江山代有才人出,很多我们想不到的事情,现在的年轻背后他们想得到,也敢于去想,更敢于去做,其实有些时候我们就是想得太多了,才会畏首畏尾起来。”
而在平津特务机关坐镇指挥的土肥原贤二脸色铁青的望着房间内的小猫两二只,顿时拍着桌子勃然大怒,机关附野原腾一少佐急忙解释道:“行动组的四十多人安计划策动了鸦片贩子去六国饭店正门示威,想趁机制造混乱,让刺杀小组混进去,结果中**队的警戒围得跟铁通一般,还有消防水驱散人群,我们的人都患有了严重的感冒,其中还有几人患有肺炎。”
土肥原贤二瞪着眼睛用不可思议的目光望着野原腾一大吼道:“你这个白痴,大白痴,你们的计划经过谁的批准和同意了?刺杀方椒伯是那么容易的?德国人现在与中国人走得非常之近,德国人急着出售军火拉动他们的经济,而帝国方面不想开罪德国,我们要非常隐秘的行动,不要让外界怀疑到我们所为。”
野原腾一表明上不断点头称是,实际上暗中腹诽土肥原贤二,在满洲捞得是锅满盆满,竟然还捞到了天皇陛下接见授勋的机会,真是羡煞旁人,有土肥原贤二的带头示范作用之下,下面的人跟关东军学坏也是早晚的事,自己一个机关附能管得了什么?
土肥原贤二在房间里面转了几圈道:“方椒伯早年与北平的张怀仁结怨颇深,张怀仁是潘毓桂的之交故友,而潘毓桂一直在向帝国方面暗示其臣服之意,既然我们的行动有打草精神的嫌疑,那么我们就利用这些人来达到我们的目的好了。”
野原腾一在旁故作惊讶道:“土肥原阁下高明啊!这样一来之前一切的注意力全部被吸引到我们身上,更方便他们出其不意的行动,但是此举会不会让外界怀疑我们的嫌疑而不乏洗清,最后得不偿失啊?”
土肥原贤二摆了摆手道:“张怀仁与潘毓桂不正是我们最好的替罪羊吗?我们帮了他们,让他们可以复仇,最后在揭开阴谋让他们的形迹大白于天下,正好洗清帝国方面的嫌疑,也算是他们对帝国的报答了,这是物尽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