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看到衡渊长老那样温柔的哄魔尊,白长信感觉蛮惊悚的。
衡渊长老虽然温柔,但他的温柔从来不会针对一个人,他的温柔中充满了疏离和冷淡。
可是衡渊长老对魔尊不同,他的笑容中有各种各样的情绪,那些轻微的无奈和纵容,以及危险,白长信都看得清清楚楚。
所以说——冷师弟是绝对没有机会了的吧?
其实魔尊和冷师弟,到底谁更容易得到衡渊长老的心并不难猜到。
衡渊长老避世在青云宗翠竹林之中百年之久,对世间看法本就简单,没有什么太强烈的人魔观念。
冷师弟在面对衡渊长老时太恭敬,从来没有超越师徒的界限。但魔尊就不同了——他统领魔界数千年,手段强硬,软硬兼施的情况下,衡渊长老最后会选择谁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
魔族与修真界日益严重的矛盾,很多人都认为是衡渊长老造成的,其实白长信觉得,衡渊长老也是受害者,一切都是情,一切都是命。
白长信长长的叹息一声,走到院里的石桌前。
院里无人,他毫不掩饰的挑了挑眉,作为修者听力非比寻常。
今夜他要在这外面等一夜了吧?
白天轻柔的将忘君沉放到榻上。
男人搂住白天的脖子不愿意放手,半挂着可怜兮兮的盯着白天:“阿渊,洞房,你说的。”
“洞房,但要先喝交杯酒,你先放开。”
放开你跑了怎么办?忘君沉嘴巴一撇,控诉道:“不行!先洞房!”
“交杯酒不喝怎么洞房?”
先洞房再喝不好吗?
男人为难的看着他。
“呵呵……”他轻笑着,运起灵气将圆木桌上的酒倒入酒杯,再移过来,然后递给男人一杯,“先喝交杯酒。”
先和交杯酒!男人眼睛一亮,接过酒杯。
白天看着忘君沉喝下去才仰头喝下手里的酒——
忘君沉,和你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如果我的未来是在各个位面漂浮不定的话,那么我愿意就在这里陪着你,这样一直到永远。
男人一口饮进杯中的酒,随意的丢掉杯子扑倒白天身上,将白天压在身下。
“阿渊!交杯酒我们喝了!洞房吧!”
细细密密的吻落下,男人的手抚上白天的腰,轻松的扯下白天的腰带,穿过内衫在肌肤上游走。
“嘭——”
白天松开手让酒杯滚落在榻边,他抱住男人反身将忘君沉压在身下,嘴角挂着温和而危险的笑,仿如盛开的罂粟花。
“阿渊?”忘君沉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
“乖,”白天轻柔的抚摸忘君沉的脸颊,“君沉今天嫁给我,我会很温柔的,保证不会弄疼你的。”
“可是……”好像不对呢。
忘君沉的疑惑和犹豫很快就在白天温柔的轻吻中抛到脑后,他乖巧的迎合着白天。
缠绵,暧昧,温柔,承诺……纠缠不清的身体。
“喜欢吗?”男子轻轻喘气,就连做这样的事情他都会有那么几分不可玷污的圣洁。
“喜欢……阿渊……”男人声音软软的,带着丝丝媚意。
“别怕……我会很轻的……放松……”
“嗯,好……唔——阿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