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屋顶上做什么,又想知道什么?”司无星在看到田心浓并不打算开口,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头朝着身后的清秀少年晃了晃,声音淡漠,“小安,你去找衙役。”
见那名为小安的少年就要朝外面走,田心浓虽然不担心衙役,可她还没打算换地方,便连忙上前拦住,看向司无星,一脸认真的胡说八道,“我是来找你看病的。”
司无星听言,看了眼田心浓,微微扯了下嘴角,神情好了些许,“既然如此,将手给我。”
田心浓这次没有犹豫,将自己受伤的手腕伸到他的面前,见他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很小的玉瓶,从里头倒出些许的液体滴落到她的手腕上,田心浓只觉得自己红肿疼痛的手腕有些凉凉,看着他那白玉修长的手指在自己的手腕上轻糅,田心浓只觉痛楚散去,一股异样的感觉从心头浮起。
那手,精致如艺术品,在自己的肌肤上,仿佛带上股电流,发出滋滋的响。
除了沧水寒,还没有人这样温柔的对待过她。
田心浓有些怔,思绪也有些散,耳边已经传来司无星清越动听的声音,“好了,已经没事了,你的手这两天不要拿太重的东西,两天后,便可痊愈。”
田心浓有些愣的点了点头,收回手,看着自己的手腕,红肿已经消退不少,而且也都不疼了,还真有几分能耐。
“司神医,你,我们——”
一旁被司无星,田心浓忽略了很久的男人终于是忍不住的出声,还没等他将话说出口,便被司无星一个眼神阻止,“云员外的来意,无星已经知晓,待会,我会将药抓好,不出半年,便有喜讯,到时候,再将银两奉上也不迟。”
此话一出,云员外夫妇一脸的喜出望外,有司无星的一句话,他们心里头的大石头总算可以放下来了。
“司神医,只要内子有孕,五百两白银,立马送上。”
“一千两。”
云员外一愣,但随即,便用力的点头,只要有孩子,他有后,他的妻子不必再为早夭的孩子伤心,付出再多的银子他也愿意。
见云员外爽快的应了下来,司无星便让小安送客。
“娘,爹,你们不要墨墨吗?”
小男孩见他的父母一脸兴高采烈的离开,哭的撕心裂肺。
见那小鬼哭喊着追出去,田心浓的眉头不由的皱起,原来,是这样。
难怪——
“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