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散的声音继续,秦钺听到她这么说,心里更舒畅了。
余光看了看对面脸色不愉的秦父,他道貌岸然地起身。快步走过去拿了玄关处的车钥匙,转身离开了秦家大宅:“当然,好不容易你主动一回,我自然乐意效劳。”
秦父听不完两人的全部对话,以为他又与人谈了什么约定,眼睁睁地看着人走了。
“去哪里?”
一离开人群,秦大少便装不住矜持。他的心跳一下重过一下,再跟尤悠开口说话的时候,连企图心都懒得藏:“来我家怎么样?”
没办法,秦boss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就认准了她一人。抓到滑不溜手的某人便能勉强饱餐一顿,抓不上就饿着的日子。这样残酷的吊着胃口,让处于血气方刚的年纪的秦大少抓心挠肺,忍耐不得。
男人的天性一旦解放就像放出笼子的野兽,出了门便回不来。
算起来,四年里兜兜转转的,秦钺能确实抓到的尤悠的机会也不过三、四次。而且时不时有聂琛那个碍眼人的挡路,他能将人吃到嘴里的机会,满打满算也才三次而已。所以,真怪不得他每时每刻惦记着。
秦钺驾着车,风驰电挚地来了。
尤悠收了电话,开始思考怎么灭掉变态的报社念头,那边秦钺的人已经到楼下了。
“出来,我在楼下等你。”
秦钺握着手机靠在车边,颀长的身姿与艳到荼糜的容颜,成了一道引得行走路人驻留不前的靓丽风景。一群人若有似无地靠近,秦boss心生不愉,冷着脸将浑身的气势放开。一时间,倒是止住了旁人往他身边靠得步子。
虽然不喜欢人群,但他依旧耐心地等。
尤悠靠在透明的电梯墙上往下看,将秦boss那身似乎特意打扮过的样子收入眼底,邪佞地勾起了唇角。
食色,性也。
老实说,尤悠对与绝色滚床单一点不排斥。唔,当然,前提是那绝色是干净的。不好意思,她就是这么‘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自系统明言保证了秦钺这厮的纯洁度,尤悠对他的身体还是很喜欢的。况且,经过了唯有的几次实战,这厮技术早已突飞猛进。这几年,除了要抑制住他变态的圈占欲疯长而减少黏糊的机会,躲得十分艰辛以外,尤悠自问每次的深入交流都很享受。
但没办法,对付偏执狂,有些时候你追我藏的躲避是一定的。她可不想最后变成聂琛的代替品,被秦变态圈.养一生!
尤悠下来的过程中,秦钺早已不耐烦,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催。
一看见她人从电梯里出来,他的一双眼睛都绿了。
尤悠看的好笑,因为抓不到她的机会多,一旦离开了人群的视线,秦变态骨子里的矜持就甩得很彻底。
“等了很久?”踩着高跟鞋,尤悠走的摇曳生姿。
秦钺的视线不着痕迹地在她身上溜了一圈,又端着禁欲的姿态收回来:“你说呢?”
说罢,他用眼神示意尤悠看向四周围过来的一圈人,以此表达内心的不满。
然而,瞥见了尤悠半丝不惭愧反而很玩味的笑意后,胸中的那点郁气又全集中地挤上了眉心:“你笑什么?看我被人耍猴一样围观很开心?”
尤悠抬手摸了一把他的脸,龇着牙的邪气:“对啊,这说明了秦大少你,姿色还不错。”
秦钺浑身一僵,耳尖控制不住的红了。
“啧啧,我勉为其难地睡你一晚,不算太瞎。”
话音刚落,秦钺的脸红的彻底。他眼睫抖的飞快,压低了嗓子斥责:“这么多人看着,臭女人你说什么呢!”
事实上,经过四年偶尔过火的言辞锻炼,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秦钺对尤悠荤话的接受力还是很不错的。可一旦回归了回到众目睽睽之下,这么明目张胆的调戏,秦大少一直都接受不来。
“啊,”尤悠嘴裂得更开,又摸了一把他滚烫的脸,“才几天没见,你又变顺眼了不少啊。”
之前三、四次的成功堆砌起来的虚荣,秦boss都快忘了自己对上的是个刀枪不入的‘城墙拐’。现在冷不丁的被这现实给打回了原形,秦钺瞬间面红耳赤:“闭嘴!”
尤悠顿时笑得更欢了。
心里隐隐的浮躁祛除后,她便彻底想明白了。既然活在哪儿都是活着,这个世界呆了四年,况且又混了个好的境况,怎么都比再去到一个不熟悉的世界要来的舒服。
有了继续的念头,尤悠恢复了主动积极。
如此之后,再看秦钺隐隐表现出的咄咄逼人姿态,便有了不爽的想法:劳资还在一天,怎么能让他就此翻身呢?
看不顺眼,那就打压。
女流氓的嘴,分分钟敲醒秦钺那被莫须有的胜利冲昏的头脑。
boss君来之前还熊熊燃烧的心,立即被尤悠‘哗啦’一下一桶冰水给浇的七零八落。他满脸粉红,恼羞成怒地拽着懒洋洋走路的尤悠就往车上塞:“快走吧你,话怎么这么多!”